“尼玛!身为史官,你不是据实写史吗?你他妈倒是写啊!”
某江南集团官员骂道。
苟冬溪翻了个白眼,我就不想写,咋滴吧,你还非要把事情闹到明面上来?
“据实写史,我写史的时候才据实写啊,我不写的时候据啥实?”
苟冬溪的反问,瞬间把江南集团的官员斗怼懵了。
尼玛,你这句话我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
“你……”
江南集团的这个官员想骂人,突然想不起词儿了。
苟冬溪拿起了笔,“你什么你,国本是什么?储君才是国本!万民才是国本!
两淮盐税跟储君有啥关系?跟黎庶万民有啥关系?嗯?
还有啊,你骂史官是吧!我认得你,你是礼部右侍郎。
今天我必把你名字、官职、祖籍、家庭住址、家庭人口全写上。
传于后世,让后人知道,你这家伙辱骂史官!我高低得给你单写一段儿!”
说完,苟冬溪不再言语,低头继续写史。
众所周知,史书之上惜字如金。
这要是单独写一段儿,嘿嘿。
江南集团的这个官员当即掐起了自己的人中,生怕自己当场背过气儿去。
马秀英看向冯胜的目光略带审视,如果能顺便查了两淮盐税,势必让江南集团元气大伤。
手里有钱,才能推动改革嘛。
而且这名声冯胜愿意背,何乐而不为。
“众爱卿,可还有自荐的?李相国,你怎么说?”马秀英看向文武百官。
被马秀英目光扫视到的官员纷纷低头,不敢对视。
本来查税务,就在损自己利益。
结果还查两淮盐税,冯胜这家伙这是为了封王,啥也不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