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举有违天道,供血者必死无疑?那不如用老夫的血,反正老夫也活不了多久了,若能换有容活着,老夫死而无憾!”
吕震还以为是供血者必死无疑,此法太过阴损,所以高阳犹豫,便焦急开口道。
高阳一边旋转,离心,观察里面的状态。
他一边开口解释,“吕爷爷,这算什么有违天道!”
“并且输血之法,这供血者也死不了,若真有危险,本相早就命人将匈奴俘虏抓上来了,俘虏应有尽有!”
“死多少都有!现抓都足够了!”
这话一出。
刘一鸣嘴角略微抽搐,医者仁心,听闻这话,难免升起些许同情。
他不得不说,此举很活阎王。
匈奴俘虏的命,眼下是真的多。
吕震一脸恍然,旋即问道,“既供血者死不了,那为何还不输血?”
高阳眼瞧血清弥漫,立刻取上层清液,混入一旁的陶碗中。
接着。
高阳没有片刻迟疑,又刺入自己的手指,朝着碗中挤了几滴血。
鲜血混杂,瞬间便融合在一起。
高阳一边盯着陶碗,一边开口道,“吕爷爷,要想输血,哪有那么简单?天下人血大抵分为四类,其余乃细微差别,但眼下也顾不得了!”
“夫血脉者,水谷之精也,其清者为营,浊者为卫,若血容,那便是营卫调和,血自然可用,若不容,那便是营卫相杀,万不能用!”
“此法,便是检测血容不容,能不能用,否则便是害了有容,加速她的死亡!”
刘一鸣身子狂颤,敬佩不已。
“妙!”
“高相此举甚妙,高相这比喻老夫听懂了,一旦营卫不容,必定在体内互相残杀啊!”
吕震一脸恍然。
王骁则是眼神复杂。
他输了,输的心服口服。
几乎各方面,除了单挑,他全被高阳碾压。
这样的高阳,连他都颇为动心,那就更何况吕有容呢?
“事不宜迟,本相的血不一定能用,还需观察片刻,可还有人为有容输血?本相在此保证,绝不会有危险!”
高阳看向众将,出声道。
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