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飞到离我半米远时,速度突然变得极为缓慢,仿佛陷入了无形的泥潭,这是因为气盾已经成功展开,它产生的斥力在与子弹的冲击力抗衡。
我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双手不断变换手势,时而下压,时而前推,以此调整气盾的强度和范围。
气盾术并非一成不变,需要根据攻击的方向和力度,灵活操控“气”的分布。
“好牛逼的气盾术,据说这种术是极其上层的术法,对施术者要求极高,一般人还真无法施展,没想到高人竟然可以,高人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呀。”苗馥英发自内心的感叹道。
我们以前见过的气功大师,那其实只是施展了一点气盾术的皮毛,但我这个可是真正的最顶级的气盾术,就连子弹都打不进来。
之前还惊慌失措的猪仔们都看傻眼了。
而更让他们目瞪口呆的是,这时我看准时机,猛地伸出双手,直接抓住了两颗还在挣扎前行的子弹。
子弹外壳滚烫,烫得我手掌火辣辣地疼,但我顾不上这些。
我大喝一声,调动体内剩余的全部力量,将气盾的能量汇聚到掌心,然后奋力将子弹甩向对面的武装分子。
两颗子弹如离弦之箭,瞬间穿透了两个武装分子的眉心。
那两人甚至来不及露出惊恐的表情,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剩下的人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举着枪的手不停地颤抖,而此时他们手中的枪已经融化了大半。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场景,吓得呆在原地,连逃跑都忘了,包括那个曹督导。
“猪仔”们也看傻了眼,原本的惊叫声变成了此起彼伏的惊叹。
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是不是在做梦?”
我甩了甩发麻的手,看着惊魂未定的众人,心中明白,气盾术虽然强大,但极其消耗体力和精神力。
所以我也没再装逼,我直接又抓住了漂浮在旁边的一颗子弹,看向曹督导。
只要我一抬手,子弹就能射进他的眉心。
曹督导吓得妈呀一声,瘫倒在地。
“别,别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