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村子问题太多了。”汪雅说,“刘澎热情地邀请我们喝水,可邀请吃饭的时候完全是在敷衍。还有咱们去姚毕忠家的路,明明可以通过大路开车过去,他却没让咱们选择。
最可疑的是一直有人在暗中看着我们,而且竟然不是同一个人,我都有些毛骨悚然了,真怕他们对咱们出手。”
“不止如此。”苏运说,“还记得刘澎家里的水壶吗?我家里正巧也有一个,七千多一个。”
汪雅愣了一下,她生活在一个普通的家庭中,一时间很难接受一个水壶可以卖到七千多。
“怪不得你那么快就发现他有问题。”汪雅终于明白苏运为什么会怀疑刘澎。
“你看看这个。”苏运从裤兜拿出先前在院子里捡起的红色羽毛。
“姚毕忠是打猎的,家里有动物羽毛不是很正常吗?”汪雅说,“刘澎也说他经常抓一些野山鸡、野兔子之类的。”
苏运扭头朝汪雅笑了笑,“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根羽毛来自某一种珍稀动物呢?”
汪雅眨了眨眼,皱起眉头问道:“你的意思是他们在偷猎国家保护动物?有什么依据吗?”
苏运握着方向盘耸耸肩,“是刘澎自己说的啊!他第一次提起姚毕忠打猎的时候,为什么非要强调一下姚毕忠没有捕猎珍稀保护动物呢?
你仔细想想,按照正常人的思维,你在介绍一个人的时候会特意强调这个人没做过违法的事情吗?是不是很像一个成语?”
此地无银三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