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夫是谁?你确定?”戴宗又问。
时迁嘿嘿一笑:“哥哥,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吗?这城外有一座庙,有个和尚不受戒律。”
戴宗眉头一挑:“你的意思是说,这杨雄的妻子,跟那和尚有奸情?”
“八九不离十。”时迁微微一笑。
戴宗沉声道:“时迁兄弟,事关重大,不可因为那和尚的财帛,而栽赃污蔑。”
时迁立马发誓道:“小弟若有欺瞒分毫,小弟立马五雷轰顶,小弟之前困顿,实在饿的不行,便去和尚庙寻些贡品吃吃。
然后不小心见到那和尚跟那娘们欢好。”
“那女人叫什么?有何来历?”戴宗又问道。
“女人名叫潘巧云,也是个不安分的主。只是可怜了杨雄,他也是一个好汉,给这娘们富贵,可是这娘们不安分。”
戴宗道:“那就不是我们要管的事情了。”
时迁不甘心,开口道:“兄长有所不知,小弟的意思,并不是管这奸情的事。
而是石秀与杨雄两个人,乃是结义的兄弟。
他们生死与共,休戚相关,而且据小人所知,那石秀嫉恶如仇,机敏非常。
若是咱们不管不顾,这奸夫淫妇搅和在一起,总有一日贪心熏天,图谋杨雄的家业,搞不好还要祸害死杨雄、石秀两个人。
到那个时候,岂不是白白错过两个好汉?”
戴宗沉吟不语,显然在酝酿中。
过了好一会,杨林道:“戴宗哥哥,不如让小弟去一趟寺庙,看看真假如何?”
戴宗道:“我跟时迁兄弟一起去。”
时迁大喜:“小人在前领路,定不负哥哥信任。”
“不要误会,先去查探虚实,不可打草惊蛇。”戴宗是谨慎的性子,当即说道。
时迁点点头,戴宗让杨林继续吃喝,在这里等候消息。
他与时迁径直下楼,结果刚走出没多远,戴宗望见街口站着一个麻衣少年。
少年脑袋上用毛巾系着角帽子,叉着腰,露出懒洋洋的目光,斜靠在一棵杨柳树下。
戴宗眼角一跳,拍着时迁的肩膀道:“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