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老子了!”这和尚不是旁人,正是裴如海。
“瞧你猴急的!不要太大声,哎呀,你别这么用力啊,勒疼我了,你这个疯和尚。”
裴如海喘息如牛,瞪着一双眼睛:“好久不见,实在让我浑身皮肤都要干裂,唯有妹妹能让我得到滋润。”
“你说话跟狼一样可怕,瞧你这眼神,好似要吃了妾身。”
“我是太想你了,想的每一日都睡不着。”
潘巧云听到这话,终于动情道;“你这折磨人的师兄,妾身每一日都在想你。
快些,时间不够长久,我们快些办事,否则一会迎儿就回来了。”
裴如海眼珠子乱转,又是激动,又是遗憾。
“今晚寻个由头,直接不回去便是!”裴如海的声音,犹如魔鬼,不断诱惑着潘巧云。
潘巧云连连摇头:“不可,万万不可。
杨雄有时候会早归,而且他有一个结义兄弟,最是讨厌,那厮鬼精鬼精的。
师兄,来日方长,不可为了一日欢愉,坏了大事!
妾身恨不得日日夜夜陪在师兄身边,只是”
说到这里,潘巧云眼泪哗啦啦而落,裴如海赶忙道:“莫要哭,哭花了妆容,回去不好交代。”
不得不说,这裴如海实在太懂女人心了。
劝说其他的话,想要哄住女人不再哭泣,这句话的威慑力很大。
果然,潘巧云赶忙擦了擦眼泪,恼羞道:“你这勾人的混蛋!”
“走,我的卧室就在二楼,跟我上去。”
潘巧云娇羞低头,顺着师兄裴如海上楼,很快,二楼的床榻发出一阵嘎吱声。
然而,两人欢好的屋顶,此刻戴宗、时迁大眼瞪小眼,正看着活春宫。
过了一会,时迁龇牙咧嘴道:“这壮和尚不行,半盏茶都没有。”
戴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