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催债,这种戏码你也信,亏着你还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发小,水娃、土娃,放在一起就是拦你一堆!”想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鲁丘,宋一一又恨又恼,一巴掌扇到鲁丘脸上:“他被人催债关我屁事,你把我拉进来干嘛?你想做好事不留名,那就别留名,把这破荣誉安在这混蛋身上算怎么回事?”
看到宋一一动手,张斐立马站起来护住鲁丘,尽量压低语气说到:“一一,鲁丘他也是一时糊涂,而且不管怎么样,他救过你和蔡飞的命不是吗?就原谅他吧!”
此时,宋一一正在气头上,哪接受得了任何劝解,指着张斐继续发泄心中的怒气:“张斐,你也早就知道了是吧?就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刚才还在让鲁丘别告诉我!我让你当姐妹儿,你把我当空气是吧?啊?有异性没人性,原来说的就是你!”
“不是,我也是前段日子才知道,……”
张斐尽力解释着,却被宋一一打断:“骗鬼去吧!马胖子、鲁植树、刘大姐、对,还有爷爷是不是都知道了?就剩下我一个傻子!”
“除了爷爷,其他人都不知道!”听到鲁丘把爷爷也卖了,张斐咬着牙回头瞅了瞅他,前者这才意识到不该提到爷爷:“爷爷虽然知道,但是一直不支持我们这么做!”
听到老革命也知道这件事,却从来没有和她提示过任何话,宋一一既愤怒又伤心,眼泪唰一下就流了出来,怎么也止不住。她看了看宿舍内唯一一张桌子,两手一扒拉,上面所有的东西都散落在地上,两个喝水的搪瓷杯子瞬间成为碎片。
随后,她转身摔门离去,在汽车马达的巨大轰鸣下离开了村委大院,也离开了柳泉村。
张斐和鲁丘愣在原地好久,随后张斐无奈而不解地看了鲁丘一眼,转身也离开了宿舍,留下鲁丘一个人独自在房间里不知所措。
不一会儿,张斐又回来了,拿着簸箕和扫帚,她把地上的搪瓷碎片扫进垃圾桶,又一件一件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摆在桌子上。
这时,鲁丘突然抱住张斐:“我该怎么办?”
“事情已经发生,尽量往好的方向引吧!但愿一一别那么任性,否则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