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尔昭眼眶泛红,声音里带着细微的哽咽。
“早已叛出师门的你,有何资格以师兄自居?”
二人同出一门,之前得手是占了沈止罹干扰的便宜,如今二人对擂,便可看出,二人法器虽不同,但灵力流转的路数,总是有相似之处。
元婴境的交锋,是沈止罹插不上的,沈止罹咬咬牙,再一次深恨自己的弱小。
谭尔昭是以攻代防的路子,对上以柔化攻的花琏,终究是力有不逮。
不过…
沈止罹微微眯眼,紧盯着花琏灵力流转的周天,在他灵力渐竭时,连连掐诀,体内灵力被尽数调动,先前混杂在花琏身上香气中的细微花粉,在灵力的催动下迅速结合生长,在花琏反应过来之前,疯狂生长的藤蔓已经牢牢捆住花琏四肢。
初生的脆弱藤蔓根本困不住花琏,他只微微一动,藤蔓便寸寸断裂,溢出的草汁将之前还飘逸无比的红纱染的脏污无比,湿答答的垂落下来。
“你!”
花琏挡住谭尔昭劈来的弯刀,朝一旁的沈止罹怒目而视。
沈止罹唇角挂着轻慢的笑,朝花琏无声说道:“还没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