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信怕是早就弃所有人余不顾,去追着邀月去了。
张箐虽早有心理准备。
可听他亲口承认,仍忍不住为母亲不值,这一刻她倒忘了恐高,又变回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扁着嘴怒怼苏信道:“那前辈可真不是个好东西!”
说出来心里话。
苏信憋屈的心里也跟着舒坦了很多,不恼反笑,重重揉了揉张箐的脑袋:“但你娘喜欢我,你能拿我怎么办?”
“你娘就吃我这一套,所以管好你的小嘴,别在她面前乱说话。”
苏信耍起无赖,警告张箐。
张箐气呼呼地顶开他的手,像头倔强的小牛犊子:“呸!你想让我帮你隐瞒?做梦!等娘醒了,我就把这些话全告诉她!”
“然后带她回长白山,你自己跟别的女人过去吧!”,张箐这语气简直就是在帮自己娘控诉渣男老爹的可怜小女孩。
苏信哈哈大笑,满不在乎。
心道:你说就说呗 你娘可不是邀月。
当初在汉阳,她知道纪晓芙、纪晓晓的事都没生气,现在怎会为了邀月跟我置气?
玉娘子还在沉睡。
苏信张箐“父女”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拌嘴。
吵吵闹闹中。
东方的天际渐渐泛起鱼肚白。
昏暗的天空被染成淡淡的粉紫色,仿佛连晨光都被这他们的喧闹染上了烟火气。
与此同时。
在大理直通江南的一处海港,场面同样喧闹。
港口内。
一排排堆满货物的商船整齐排列。
这些本该数天前就发运出去的船只。
却迟迟未能启航。
每日折损着百十两银子的船老板们等在边上,心急如焚。
等着搭船的百姓里。
一个叫花子打扮的瘦小少年,奇怪的问一旁背着孩子的农妇道:“大姐,怎么都在这里等着,怎么没人上船,也没人开船,难不成你们大理的码头,发船还要将就个良辰吉日?”
突然被搭话的农妇回头,见是一个脏兮兮的小叫花子,本不想理会。
但这小叫花子虽然脸蛋黑不溜秋。
但一双眼睛确实漂亮到了极点。
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