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找来善歌善舞的女妓在船上伺候,路上排解寂寞,可此刻他只觉金子烫手,忙捧着钱奉还:“大爷,真不是钱的事,这船确实没法开。”
苏信皱眉:“为何没法开?”
陈全低头不语。
苏信看向其他人,然其他船商纷纷避开目光。
“呵。”
“还有送上门的生意不做,有钱不赚的。”
苏信淡笑了一声,收回扔给陈全的金子,环顾四周。
视线从坐在太师椅上的赵成身上扫过,陈全等一众船商身上扫过,最终落在额头磕得血肉模糊的王德利身上。
他走到王德利身边,将银子递过去:“你呢?拿这金子,能开船吗?”
闻言,王德利满脸是血地抬起头。
看了看苏信,又看了看他手里的金子,张了张嘴,最终眼神黯淡地垂下眼帘,摇了摇头。
有赵成在这里,谁敢接这金子?
谁敢开船?
好好好,这样玩是吧!
苏信脸上的笑意浓郁了,本不想多管闲事的他,现在真想看看这码头到底是个怎么回事了。
而不等他用强硬手段找人问话。
人群中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黄蓉,边嗑瓜子边捏着嗓子,假装沙哑的男声藏在赵成身后起哄:“瞧瞧这外地人,啥也不知道还乱打听!这码头是咱们赵老大的地盘,他不点这个头,你就是搬来金山银山,也别想有船商敢拉你!”
黄蓉故意扯着嗓子一喊。
声音在码头炸开,所有人都听得真切。
赵成脸色骤变,猛地扭头朝着声源方向瞪去,心中怒喝:“哪个不要命的,敢在背后嘀咕老子!”
然纵使他目光如炬扫视人群。
也根本找不到说话之人。
“就凭你这点浅薄功力,也想找到我?”
黄蓉暗自冷笑。
她自幼修习父亲黄药师的传音功夫,哪是寻常人能轻易捕捉的?
她得意地接着嗑瓜子时。
突然浑身一僵,仿佛被一头猛兽盯上,后颈汗毛瞬间炸起,瘦削的后背都应激的发起了紧!
一个哆嗦,手中的瓜子也跟着抖落一半!
她慌乱回头。
正撞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