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熟练地将药粉与几味草药混合,仔细分成五份,冲调后喂玉娘子服下。
药汁入喉不久。
玉娘子苍白的脸色便褪去几分病色,倦意也消散了些。苏信见状暗自点头,这暴脾气的丫头,果然对药理有几分真本事。
苏信对药理一道。
不说多有研究,那也是一窍不通。
外行人不插手内行人的事,既然张箐能照顾好玉娘子,他也不胡乱插手了。
苏信接过那大半块黄河精,掰开一半扔给了张箐,让她也提升提升功力,而后转身便往房外走去。
张箐哑然。
原以为他还会耍无赖多留一会儿,忍不住脱口而出:“你真走?”
“当我是什么人?”苏信没好气地回头,“你娘需要静养,我还能做什么?好生待着,我这劳碌命,就给你们娘俩守个门去。”
说罢大手一挥。
头也不回地跨出门槛,重重的木门在身后阖上。
张箐透过雕花窗棂望去,只见苏信真的在门外的甲板上盘膝而坐守着她们母子。
海风卷起他的衣角。
温煦的阳光里的身影显得格外挺拔。
只看着就令人安心。
张箐方才还凶巴巴的小脸。此刻不自觉地柔和下来,这会她大概了解一点,自己月宫仙子般的母亲为什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滥情的无赖了。
握着半块还有温度的黄河精。
张箐的心里有点复杂。
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裙角,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索性对着苏信的背影娇嗔的哼一声,别过脸,在玉娘子床边坐下,托腮守着母亲安睡。
“师父大宝贝身娇体弱虚不受补。”
“我筋骨强健,可不惧药力凶猛”
苏信望着手中的小半块黄河精,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驴嚼牡丹随手将金块塞进嘴里,像啃萝卜般“咕哧咕哧”囫囵吞下。
刹那间。
丹田内腾起一团灼热,药力如汹涌浪潮席卷全身,每寸毛孔都开始喷吐药气。
黄河精珍贵可不能浪费!
苏信低喝一声,运起龙象般若功。
靠着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