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讨厌阿遥,她是我最重要的家人,我不想害她。
齐元义笑容凝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不应该悲痛欲绝,恨得牙痒痒吗?这样父亲就可以派人接近她,撺掇她对付陆家了。
还是因为她已经动摇,只是不肯接受现实?
“陆知遥,你为什么执迷不悟?”
“药是你给的,陆知远不知道那是锁灵粉,他没有做这些事,是你!是你要挑拨我们的关系!”
可情绪一激动,身体的痛感再次席卷全身,他止不住地咳嗽。
齐元义下意识瞳孔震颤,我分明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她怎会全部猜中?
不,她不能做到料事如神,否则今天就不会来了,她一定是在诈我。
齐元义揪着“陆知遥”的衣领将“她”拎了起来,“陆知遥,不要再自欺欺人了。陆知远是我的朋友,他拜托的事,我一定会完成。”
他话锋一转,嘴角忍不住上扬。“但你若是跪下来求我,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毕竟他只说要给你一个教训,是深是浅还是由我来定。”
陆知远看着他洋洋得意的模样便恨得牙痒痒。二人的距离很近,他向后一仰,用力给了他一记头槌。
“让我求你,做梦!”
“操,你疯了!”齐元义一阵吃痛,揪着“陆知遥”的手松开,不自觉捂住额头。
“陆知遥”早有预感,双手向后撑地,不至于摔得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