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亦体谅地言道:“付公子多虑了,王红并非未经世面之人,公子但请宽心。”
言罢,自腰间解下一只荷包,递与付宝:“为表感谢付公子搭救王红出淤泥之恩,王红无以为报,此荷包乃王红亲手缝制,愿将它赠予付公子,聊表心意。”
付宝接过荷包,细细端详,但见荷包做工精巧,图案别致,荷包内似藏奇异药草,散发着淡淡幽香。
“着实小巧而精致,付宝收下,谢过红姐。”付宝别无他想,权当友人馈赠。
“付公子,不如王红弹琴,付公子吹箫,我们合奏一曲如何。”王红含笑提议。
“付宝求之不得。”付宝欣然应允。
于是,小笙湖畔,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一对璧人,一琴一箫。
吸引了无数船只驻足停留,欣赏这一对金童玉女合奏出的美妙天籁之音。
盟主房内。
大夫无奈摇头,叹息道:“伤的太重了,老夫医术有限,无能为力,还望另请高明吧。唉!”
言罢,复又一声沉重的叹息。
绿瓶虔诚地跪于地面,紧紧拉住大夫的手,声泪俱下:“大夫,绿瓶求求您,救救宫主,绿瓶愿为您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她的哭声,悲痛欲绝,令人闻之心酸。
此乃第十六位大夫如此诊断了,绿瓶心如刀绞,肝肠寸断。
欧阳伦用他几不可闻的虚弱声音,对绿瓶言道:“去请苏逸神医吧。”
自从燕儿回来,欧阳伦被燕儿的状态震惊得无以言表。
心痛得宛若被人用刀子剜心刺骨一般。
他接受不了燕儿被迫害至此,无力支撑自己的心绪,虚脱得难以名状。
短短两日,犹如油尽灯枯一般,枯黄槁瘦,似是一堆披着人皮的白骨。
“哦,好。”绿瓶恍若大梦初醒,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对,还有这位传说中的苏逸神医,怎么可以将他忘了呢?
众人近日来,尽数被折磨的几近崩溃,于理智的边缘摇摇欲坠。
却仍各自咬牙,强作支撑,不欲倒下。
凌波分舵客房。
“滚开。”韩诡怒声咆哮,声如惊雷。
惊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