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是衣冠禽兽。
这个瓜太大,围观的群众忙着拍照。
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卿啾蹲下身,一下接一下的挥拳。
冷静又疯狂。
直到警铃声响起,卿啾才松开险些晕厥的男人。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卿啾没有动弹。
对被注视的恐惧,对毁掉他人生的罪魁祸首的恨意,以及报复成功后的快感。
太多情绪混杂在一起。
大脑一片嗡鸣。
卿啾茫然无措地站着,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时。
人群中。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出,稳稳握住他的手。
那一瞬间。
世界寂静,所有杂音瞬间消失。
卿啾抬起头。
眼中剩下的,唯有少年为他挡下一切的背影。
令人安心。
……
几分钟后,车厢内。
暖气开着。
卿啾裹着大衣,待了足足半小时。
僵硬的四肢才逐渐回温。
打开手机一看。
托了记者的福,知名教授被捕的消息已经登上头条。
太容易了。
压在他身上的阴影在短短几分钟内被制裁。
令卿啾恍惚。
半晌,他抬头,看向对面的秦淮渝。
“谢谢。”
如果不是秦家联系了校方。
如果不是秦家动用关系以最快的速度将证据交给警方。
事情不会解决的这么轻易。
闻言,秦淮渝微微蹙眉。
神色不解。
“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垂眸,将滑下的大衣拉起。
微凉的指尖蹭过脸颊。
卿啾坐在后座,被裹成一颗粽子。
“调查真相的是你,收集证据的是你,揭露一切的是你。”
“你不需要谢我。”
“是你自己走出来的,我什么也没做。”
卿啾怔忪的看向对面。
心脏酸涩。
卿啾低下头,感觉恍若隔年。
从休学开始。
他就一直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