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吃。”
卿啾嚼着糕点,还是很难理解秦淮渝的脑回路。
少年口味挑剔。
如弹幕所说那般,很少有爱吃的东西。
偏偏不管他吃什么。
秦淮渝都要凑过来,从他手里抢一口。
末了蹙着眉评价一句难吃。
奇奇怪怪。
卿啾并不讨厌,只是秦淮渝的胃不好。
怕吃出事。
卿啾吃掉最后一块糕点,准备带着人去楼上休息。
大概半小时前。
秦夫人发来消息,告诉他这里都是自家人。
可以随意些。
累了就去休息,不用太在意别人的目光。
反正这是秦家。
卿啾没太客气。
他本就不喜欢和人社交,来参加宴会已经是极限。
该见的长辈都见了。
该说得话也都说了。
秦家人对秦淮渝愿意主动出门这件事很惊喜。
也已经满足。
至于剩下的,他们不会强求。
此外,秦淮渝明显觉得无聊。
少年眉梢微蹙。
牵着他的手,几乎靠在他身上。
明显是很想抱。
却又怕他生气,不爽地按捺。
卿啾没有多留。
他吃掉最后一块糕点,牵着少年的手。
准备去休息。
可没走几步,有人将他拦下。
是许澄。
因为要参加宴会,许澄终于没继续穿风寒套装。
少年穿着白西装。
定制的款式,收腰的设计。
衬得人纯白可怜。
像雨夜漂泊的破碎小白花。
纯洁无瑕。
当然,这个气氛达成的条件是……
许澄身边没站着一头猪。
卿啾抬起头,茫然地看向许澄的男伴。
男人个子不高。
偏偏斤数十足,长宽高几乎等齐。
或许是因为礼服太紧。
男人一边擦汗,一边呼哧呼哧的喘气。
——更像猪了。
见他在看,男人咧嘴一笑,点头哈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