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太近。
若隐若现的微凉气息融着酒味,构成了一种特殊的味道。
极具侵略性。
卿啾大脑一片空白,像是喝醉了般。
磕磕绊绊地道:
“和反抗不反抗没关系,主要是……”
他话音未落。
手腕被按住,少年欺身压下。
“主要是什么?”
秦淮渝蹙着眉道:
“你嫌我脏?不想睡我?”
声音一顿。
少年侧过身,凤眸低敛,嗓音又低又闷。
“我的清白还在。”
卿啾:嗯?
见他明显没反应过来,秦淮渝面无表情地重复道:
“我是第一次。”
卿啾彻底醒了。
他睁着眼,满脑子只剩一句话。
这是可以说的吗?
另一边,见他一直没动静。
秦淮渝蹙着眉,伸手戳了戳他。
“怎么不说话?”
卿啾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男朋友说自己是第一次。
他该怎么回答?
说太好了,请问我能拿你的一血吗?
显然不太对。
说真的假的?我不信,脱下来给我看看。
显然太流氓。
卿啾支支吾吾,大脑的cpu都快干冒烟了。
也没想好该怎么回答。
秦淮渝越发不满。
“怎么?你不信?”
少年看着他,一言不发地拉过他的手。
放在自己腰间。
掌心下,腰带的触感明显。
卿啾问:
“怎么了?肚子冷吗?我帮你暖暖。”
卿啾正欲伸手。
秦淮渝垂着眸,嗓音淡淡。
“验货。”
卿啾的手才伸到一半,就被按着往下压。
秦淮渝问:
“怎么样?摸出来了吗?”
卿啾不知道。
他张开指尖,竭力避开触碰。
但掌心被按着。
他退无可退,被迫感受温度。
大脑蒸起白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