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没忍住,又多看了好几眼。
卿啾重复道:
“他暗恋的人,是谁?”
张叔如梦初醒,惊出一身冷汗。
坏了。
说错话了。
张叔擦了擦汗,战战兢兢地转移话题。
“我在排练戏剧。”
张叔道:“卿少爷你知道的,我们老年人就好这口。”
卿啾没多问。
张叔朋友甚多,爱好甚多,家里还养了猫狗鼠鱼鸟。
别人说卿啾或许会起疑。
但张叔,实在正常。
……
对话有惊无险地结束,张叔火速把人送回秦家。
接着直接掉头去医院。
这一天天的,跟过山车似的,对老人家实在不太友好。
他得去看心脏科。
……
卿啾推开门时,别墅内异常安静。
他脱下外套。
像往常般,娴熟地往楼上走去。
楼上亮着灯。
卿啾推开门,看到窝在沙发里的秦淮渝。
少年穿着黑色高领毛衣。
露出的腕骨冷白。
骨节分明的手捧着一本书,正有条不紊地翻看。
须臾,听到脚步声。
沙发里的秦淮渝抬眸看他。
他生得好看。
清冷昳丽的眉眼,矜冷清贵的气场。
只是不爱笑。
垂眼看人时,神色淡淡的模样令人紧张。
原先就是因为这个。
每次遇见,卿啾都会下意识地避着跑。
但现在他不这么想了。
对于秦淮渝,不能看他的表情。
要听他说了什么。
卿啾走近,好奇地问:
“你有话想说吗?”
秦淮渝侧过身,根根如画的手里夹着本书。
面无表情地开口。
“张叔说,人不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我觉得很对。”
言毕,少年抬眸,定定地看他。
卿啾一脸严肃。
他飞快转动cpu,试图跟上某人清奇的脑回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