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说他只是怕这种事再次发生,不想他受委屈而已,不是故意发难。
卿啾很犹豫。
“秦先生不像是坏人。”
傅渊很笃定。
“知人知面不知心,新闻上说过,那个人换床伴如流水。”
卿啾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虽然傅渊和秦先生根本没见过面,可他身上对秦先生的敌意却浓郁到几乎可以变成实体。
宁可不治病也要把钱退回去。
大概是被舆论影响了吧?
卿啾没办法。
只好沉默的将钱封好,等第二天找时间送回去。
傅渊这才放松了一点。
“啾啾。”
卿啾背对着轮椅,感觉苍白有力的手臂正紧紧环着他的腰。
傅渊用脑袋贴着他的背。
嗓音低又哑。
“把钱送回去之后,你以后就别再和秦家人接触了。”
顿了顿,傅渊继续道:
“等我找回我的属下……等我找到我的远亲,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卿啾有时会忧心忡忡地想傅渊是不是得了癔症?
傅渊总对他说很奇怪的话。
什么他被算计了,什么他有位很富有的远亲。
如果不是落在这副躯壳里。
按他原本的计划,他一丁点苦都不会让他吃。
卿啾叹气。
妄想症是病,得治。
他没信过傅渊的话,没想过一直留在傅渊身边,享受所谓的荣华富贵。
傅渊杀了自己的父母带他离开。
卿啾看到了大都市的光景,知道了原来他自己也可以养活自己。
他很感谢傅渊。
所以他会打工养活傅渊,直到傅渊找到他口中能接济他的远亲。
没有远亲的话他会养到傅渊病好。
然后给傅渊找份工作,大家各自过自己的生活。
卿啾将人生规划的很明白。
可惜这一切,傅渊一点都不知情。
“你受伤了?”
傅渊皱眉,将垂在身侧被磨破皮的手牵过来。
神色不虞。
“等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