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停下动作,侧身嘲讽。
“自己脏就往别人身上泼脏水是吗?你放心,他绝不会被你蛊惑。”
……
傅渊嘴上是这么说。
可几乎前脚关上门,他后脚就开始收拾东西。
卿啾捡起滚落在地的摆件。
“怎么了?”
傅渊收拾好最刚需的东西,留下两个字。
“搬家。”
卿啾很苦恼。
“张叔今天刚来接过我,要搬家更换居住地至少…”
卿啾话音未落。
手中的手机被夺走,掉落在地。
屏幕四分五裂。
傅渊拽住他的胳膊,沉声质问。
“你喜欢秦淮渝?为了秦淮渝,你又要抛下我?”
傅渊对秦淮渝的敌意很大。
卿啾还没回答。
傅渊步步紧逼,新一轮质问也接踵而至。
“你告诉了他你的名字?你就那么想靠近他?哪怕做替身也愿意?”
傅渊的用词刻薄起来。
像是在暗示,秦淮渝对他的关照只是因为那个和旧人一样的名字。
卿啾终于生气。
“秦先生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单纯的是个好人。”
傅渊嗤笑。
“好人?好人怎么会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傅渊今天格外不可理喻。
卿啾不想再回应。
沉闷的绕过傅渊,蹲下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要走你走,我不走,我还要工作。”
傅渊一声不吭。
过了不知多久,他嗓音低哑的开口。
“你就那么想和我划清界限?”
卿啾回过头。
傅渊抬起头,眸子赤红。
“我不需要你帮我治病,我和你说过很多遍,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这具身体的确破烂。
但再破烂,也不至于撑不到他的亲信找过来。
起初卿啾为他忙碌的时候他是开心的。
看啊。
曾属于秦淮渝的那份偏爱,最终还是落到了他的身上。
傅渊一直都很得意。
直到今天,他终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