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碰你一下,你就难过的想哭出来,恶心的不行吗?”
卿啾眼前颀长的人影起身。
“你放心。”
在门被合上前,秦先生最后对他说了一句话。
“只是照顾。”
不会动他,不会做让他讨厌的事。
这样可以留下了吗?
卿啾直到门被关上好久,人都还是懵的。
他躲进被子。
脑袋乱糟糟,鼻尖有点酸。
卿啾茫然地觉得自己好像是被讨厌了。
卿啾有点难过。
但转念一想,那句话在传达一个讯息。
——不碰他不是讨厌他。
是怕被他讨厌,所以才不碰他吗?
卿啾似懂非懂。
但他怕是自己自作多情,给任然充了点话费。
电话很快被接通。
卿啾捧着手机,听到任然诧异的声音。
“你小子发财了?”
卿啾没回答。
他组织语言,说出想问的话。
“我的朋友中了药,有人看见我的朋友中了药却什么也没做,是喜欢还是讨厌?”
任然回得果断。
“包是讨厌的,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柳下惠?”
卿啾将头低得更低。
他得到了答案。
可听着任然吐槽秦淮渝,他还是觉得不舒服。
卿啾努力补救。
“但那个人帮我朋友解决了药效的问题,被咬了也没生气,是个很好的人。”
任然沉默了。
再开口时,他语气复杂。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卿啾矢口否认。
“不,是我的朋友。”
好拙劣的谎言。
任然叹气,体贴的没有戳穿。
“那就不是讨厌了。”
任然发表总结。
“帮忙代表有好感,有好感还能忍着不上,搞不好真是柳下惠。”
卿啾捕捉到关键词。
“不是讨厌吗?”
任然点头,回答得毫不迟疑。
“不是。”
卿啾直到电话挂断,加快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