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
那只苍白的手一松,瘦小的身体抽搐着倒了下去。
傅渊神色厌倦。
“都说了,我讨厌熊孩子。”
秦乐被吓得失声。
傅渊垂眸,准备拔出那把染血的匕首,让讨厌的熊孩子再也说不出话。
这时卿啾靠近。
旁边的下属下意识地拔枪,却被傅渊用一只手轻轻拨开。
聪明如傅渊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眉眼含笑。
“原来不是讨厌,你很在乎这两个熊孩子是吗?”
傅渊突然话风一转。
“为什么?因为他们和秦淮渝有关系?”
卿啾没有回答。
傅渊扯扯嘴角,怒极反笑。
“你真就那么喜欢秦淮渝?喜欢到不止秦淮渝本人?连这两个想害你的小畜生也能爱屋及乌?”
卿啾还是一句话都没有回答。
傅渊握紧拳头,有种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无力感,指甲几乎要将掌心掐出血印。
忽地他短促地笑了一声。
“你想救这两个小畜生?倒也不是不可以。”
傅渊勾了勾手。
姿态玩味,像在招小猫小狗。
“跟我走,不然这两个小东西活不到明天。”
卿啾还没说话。
傅渊先一步开口,语气中带着笃定。
“我知道你不会拒绝。”
傅渊神色讥讽。
“你那么在意秦淮渝,怎么舍得他因为失去继承人被家族逼着联姻呢?”
一切周旋的话都成了徒劳。
卿啾抿起唇。
傅渊将他看得太透,并对他的心理了如指掌。
拖延没有意义。
因为手里捏着底牌,傅渊不会做出任何让步。
卿啾看向地上的两个小孩。
秦可呼吸渐弱。
继续这么下去,死亡只是时间问题。
不知过了多久。
寂静的地下室,一声很轻的声音说:
“好。”
……
车厢晃动。
卿啾坐在车内,终于发觉傅渊其实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