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子,因为你们这些高高在上却畜生不如的亲戚,出生就被偷拐失踪,到现在都下落不明。”
“因为你生养的畜生,我好好的家毁了,我的人生也毁了,现在只剩下这一身病骨。”
“你现在来跟我说有隐情,呵,就算有隐情,你再说这些有意义吗?说出来有用吗?”
“你就算解释了,有你的无奈苦衷,你能让时间回到十五年前吗?我们一家所受的苦痛折磨,你说几句话能抵消吗?”
林三辉并没有歇斯底里的大吼质问,每句话都说得很平静,说出来的每个字都缠绕着化不开的悲苦。
程松柏有看到他眼里的情绪,面皮发颤:“我,我不知道,你活着,她们过得苦。”
“呵。”
林三辉苦笑一声,抬头望天,将眼里的湿意压下,嗓音哽咽:“我曾经跟他们提过要求,我用这条命回报生育之恩,请求程家照拂我的妻儿,他们答应了,可却没有做到。”
“你们这一大家子啊,全都是高高在上的干部领导,你们照拂下我的妻子女儿很难吗?”
“她们孤苦无依没饭吃没住处时,你们从指缝间里露出一点给她们很难吗?”
“我的儿子出生就被偷了,以你们程家的地位和能耐,你们出面找不回来吗?”
“这些对你们来说,根本不是事,一点都不难,可你们却什么都没做。”
“我曾经想啊,无论如何他们都对我有生育之恩,只要你们遵守承诺照顾好了我的妻女,给了她们安稳的生活,护着我女儿平安长大了,再多的怨恨我都愿意放下,绝对不来寻你们报仇。”
“可他们跟你,还有你生养的这个畜生,无情无义又说话不算话,把我们一家的命当路边的野草般随意践踏。”
“既是如此,我又何必让你们好过呢?”
因为太瘦,心里又充斥着浓烈的恨意,林三辉颧骨因牙关紧咬而高高突出,面皮拧巴扭曲,瞳孔里迸射着淬毒般的寒光。
他们交锋了一番话,其他人听得不太明白,有位头发花白的老领导走出来,嗓音偏粗犷:“这位同志,能否先自我介绍下,跟我们讲讲你跟程家之间的恩怨?”
对待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