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句‘你是谁?’不仅仅问的是身份,还包括很多其他的事。
也给他透露了三个信息。
第一,我已经怀疑你的身份。
第二,我也怀疑你的目的。
第三,你是怎么知道这的。把我们这一行人强拉带拽的弄到这里到底要干什么。
当然,他也可以装作听不懂,把那句浪淘沙三晋会馆六爷的名头一亮,顾左右而言它,那双方就没有合作的必要了。
要逼着我们考察队一起走,不好意思,该阳奉阴违就阳奉阴违,该拼命拼命。古墓这么危险,还没进门就挂掉两个,下一次再遇到,就看各自手段高低了。
樊卫伟眼神一眯,周围几个黑衣壮汉的霰弹枪咔咔上了膛,等他一句命令就把我打成筛子。但他阴沉的脸上突然开怀大笑,使劲拍着自己的膝盖,像似看见什么极为好玩的事,乐不可支说:“哈哈哈,自从我被卖出去,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探我的海底。你是真不怕啊?”
此时白忆画和王鑫鹏就站在我身旁,对面樊卫伟离我仅有一步之遥。而且我们三个从太原出发开始都穿着防弹背心,说不怕不可能,但只要不同一时间把我们仨人全干掉。
害怕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我面无表情,实则浑身肌肉全都绷紧,缓缓说道:“樊哥,这是你的问题。按规矩,你得先回答我,我才能回答你。\"
他见唬不住我,挥手将黑衣壮汉驱散,沉声道:“家祖,大隋济公,樊子盖。”
济公倒是耳熟能详,可樊子盖?好像不是我印象中济公的名字。
令狐秀媛看我皱眉微蹙,趴在我耳旁悄悄说:“樊子盖,历任北齐富阳候、北周郢州刺史。大隋建立后,任枞阳、辰州、武威太守。晋金紫光禄大夫、民部尚书、东都留守等职,为官清廉谨慎,不纳贿赂,治军严格,因平叛有功,封爵建安侯。大业十年,进爵为济公。大业十二年,樊子盖去世,终年七十二岁。”
公,原来是公爵的公。没想到这人还是名门之后。
他耐心等我俩咬完耳朵,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