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擎丰左小腿撞击在办公桌桌沿,瞬间骨折。
孟抒悦一眼看出那是当年被绑匪绑走时他腿骨被打断重新接上的部位。
沈靳萧刚刚就是几个回合下来看出他左腿迟缓发力困难,所以选择专攻他左腿,一击制敌。
白擎丰摔在地上腿骨变形,沈靳萧也因为刚刚那一摔,肩头的鲜血汩汩而出,瞬间染红了整件衬衣。
孟抒悦眼里全是那抹鲜红,飞扑过去就要帮他止血,眼里满是泪水。
地上,白擎丰的一只腿以怪异的姿势扭曲着,剧烈的疼痛传遍四肢百骸,让他后背上浸满冷汗。
但他却全然不顾,眼睛却是死死盯着孟抒悦全心全意只有沈靳萧的样子双眼通红。
屋外警笛声响起,几名保镖扶起白擎丰就开始四处逃窜。
沈靳萧此时已然精疲力尽单手撑地,惨白着脸起身还想去追,身体却还是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厂房外响起直升飞机螺旋桨的盘旋声,孟抒悦哭喊着去摇晃地上昏迷不醒的沈靳萧,忽地想起三胞胎赶忙朝外跑去。
随着警察的到来,厂里的员工们这才像是获救般冲出了厂房。
孟抒悦拨开混乱的人群,看到了躺在门口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宋时璟和李斌。
“孩子们呢?他们三个呢?”
此时的她心急如焚,望着周遭混乱的一切都像是在上下摇晃,揪着宋时璟的衣领,整个人瑟瑟发抖。
“他……他们,被抓走了……”
一句话,如五雷轰顶,孟抒悦只觉得天都塌了。
恰时,办公室的电话响起。
孟抒悦跟疯了般跌跌撞撞往里面冲去接起电话。
她拿着电话的手在抖,就连呼吸都在颤抖。
“月月,你是我的月月吗?”
电话那头传来白擎丰近乎癫狂的哽咽声。
两人隔着空间和时间,在这一声质问中打碎了年幼时所有美好的情谊。
“月月啊,我的月月,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我、背叛我,为什么你只看到他受伤,没看到我腿断了啊?”
“你知道那些个晚上,你和他在隔壁房间时,我有多难受,我把自己困在浴缸水里不想去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