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政委神情沮丧,说出实情。
“白擎丰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那个张郝突然翻供,说当时他交易的对象只有他父亲,即便秦副总作证,也因为证据不足,不足以定他的罪,所以我们只能把他放了。”
“没想到他一出去就做出这些事,就这么逃走了。”
“我们想要抓捕他,还需要一些手续,还得再等等!”
沈靳萧微微蜷起手指,嘶哑哽咽的声音里满是彷徨和无助,“那孩子们能等吗?”
一句话,让病房再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临走送别时,张政委意味深长看了孟抒悦一眼,“其实要去港城,并不一定要搞到单程证,也可以是认亲或探亲,那样快得多!”
孟抒悦身子僵在医院门口,望着张政委佝偻着背远去的身影,泪水逐渐模糊了双眼。
她抹了把泪,眼神逐渐坚定。
不管用什么办法,她一定要救回孩子们。
一定!
*
楚氏中医院门口。
楚父吩咐人将医院门口的牌匾摘下,抚摸着上面的字,不禁怅然若失。
“没想到我们这个百年字号终究是开不到国内来了。”
“没事的,这边开不成也不一定是坏事,说不定开起来了以后会越赔越多,”楚母在一旁边安慰边抱怨,“都怪月月那孩子,和擎丰说一声,我们也至于这样。”
楚烟烟在一旁合上报纸,心底冷笑连连,现在白擎丰都自身难保了,还会管其他。
他要记挂那女人,活该落到这下场。
虽然这样想着,但她还是故作贴心帮孟抒悦说话,“妹妹她估计还在怪我顶替了她三年的身份,这也不怪她怂恿擎丰针对楚家,但其实妹妹不必这样的,个人的事哪有文化传承来的重要?”
短短几句话像是为孟抒悦开脱,实际上是说孟抒悦格局小。
楚父和楚母两人脸上都满是不悦,早些时候对亲生女儿的愧疚,因为白擎丰打压他们造成的事业滑铁卢,早就渐渐淡去。
“算了,既然她不想认我们,我们也强求不来。”
楚母叹气,楚父也跟着附和点头。
两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