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抒悦目眦欲裂,终是不管不顾叫出了声,“放开我,白擎丰,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已经结婚了!”
“抒悦,不管你有没结婚,不管你是不是月月,我都只想要你……”
就在他掐着她的下颚,就要吻上去时,孟抒悦盯着他忽地停止了挣扎,抬起手兀自扯开了衣领,露出了肩膀上因为他留下的丑陋伤疤。
白擎丰整个身子僵住,眼神讷讷地看着那道狰狞伤疤,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白擎丰,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认识的白哥哥,善良不会欺负弱小。”
“可在京都,我初遇你时,你就想强迫我,如今还想强迫我?”
“你到底强迫过多少女人?”
白擎丰心口阵阵钝痛,更是如有千万根针扎进心口般,疼得他无法呼吸。
“没有,我从没这么做过,只有你,我只对你这么做过……”
白擎丰不住摇头否认,口中的话此刻已经变得苍白无力。
确实,他给了她太多伤害,他所有卑劣的行径都在她面前表露过,她又怎会相信他的话呢?
“抒悦,月月,你不用对我使小心机对付我,我可以把一切都给你,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
他泣不成声,紧紧抱住身下衣裳不整的女人,生怕她再次因为自己伤害重新消失在他眼前。
屋外。
楚烟烟站在门口,听着里面那个伤害她至深的男人,说出那般卑微祈求的话,同样泪流满面,贴着墙面滑坐在地。
待整个别墅重回宁静时,白擎丰和宾客们已经悉数离开,连带着三胞胎,她连抱都没抱上,甚至连话都没说上,就早已被抱走。
孟抒悦知道,除非她答应乖乖呆在白擎丰身旁,否则他都会一直囚禁着孩子。
只有彻底将白家扳倒,她才能有真正的自由。
否则她们一家五口将永远也无法团聚。
门口响起楚父楚母的敲门声,孟抒悦并没理会。
直到刚刚,她才明白自己的这对父母,或许压根一丁点都没爱过她,也没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