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和妈妈都没告诉我,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呢。快让温秀走吧,要不然妈妈会不高兴的。”
温秀隐约听见楼下父子俩的对话,觉得很好笑。
她又没有说要去。
她也很想走。
现在这些,根本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她真的觉得烦了。
两年前,她从潮城那个小渔村来到首都森北,是有原因的。
她从没想过嫁给什么有钱人、做阔太太、住大房子。
跟闵京白的开始,始于作为实习秘书的她进他办公室送文件,他没头没尾的一句——
“愿意吗?”
那个时候她急用钱,火烧眉毛,脑子恰好转得快,便稀里糊涂地点了头。
闵京白一下子就扑了过来!
他抱起她,把她扔到沙发上。
温秀的初夜,只记得很痛。
从里到外,从头到脚,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
她惊奇地发现,脱了衣服的闵总,同时也撕去了斯文和圣洁的面具。
像一头野兽,变得那么疯狂!那么色情!
她被按在沙发上,茶几上,办公桌上,酒柜上,甚至是……落地窗前。
第二天一早,她虚脱地在他办公室隐蔽的休息间醒来。
一出去,闵京白早已换了套板正英挺的全新西装,在偌大的办公桌后,认真地握着白金钢笔签名字。
而温秀穿着皱皱巴巴的工服,脸色憔悴得像鬼,腰要折了般,双腿都在打颤。
闵京白一抬头,皱眉。
那表情,温秀现在是明白的。
觉得很倒胃口。
可那时的温秀竟还傻傻地问他:
“闵总,您打算给我多少钱?”
闵京白闻言,剑眉间的沟壑愈加深刻。
不过,他嗓音轻柔,淡淡地问:
“你想要多少?”
“十……十万?可以吗?”
“呵。”闵京白轻嗤一声,好整以暇地向后靠坐。
他白皙有力的长指扣在一起,灵活地点动。
温秀视线瞥过,条件反射地觉得下身在发痛。
“两万是会所高级小姐的价钱。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