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秀把他抱到怀里,拿起绘本给他讲故事。
直到闵望野不抽噎了,不流泪了,她才把他放到床上,拍着他睡觉。
睡熟的小孩子下意识攥着她的衣角,小手要伸进她温暖柔软的衣领里。
温秀把他的手牵引到被窝里,掖好被角后,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她听见闵望野在睡梦中喊着:
“妈妈……妈妈……”
温秀一顿,轻轻关上了门。
回到主卧时,闵京白正在阳台抽烟。
很奇怪,温秀可以去哄一直跟她作对的闵望野。
但即使今天那个男人没有不分青红皂白地偏袒他儿子,她也不想面对他。
她进浴室洗了澡后,上床盖被子睡觉。
阳台门开合,男人进来,带着一身烟味和冷气。
温秀没理会,可没想到,闵京白坐在床边后,推了推她。
“去医院了吗?”
“不用。”
“现在去医院查查。”
“不用。”
猫哭耗子假慈悲,温秀才不领情呢。
“温秀!”
闵京白不耐烦了。
温秀背对着他,讽刺道:
“闵总,我是个实事求是的人,不像你妹妹和你儿子,我没事就是没事。”
“你……”
“今天是你让司机强把我从商场拉回来的,现在才想起来问我去没去医院?您得健忘症了?”
“……”
闵京白被怼得似乎哑口无言。
温秀只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
“不知好歹!”
卧室里的灯被关上,男人进浴室里冲了澡后,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床垫一阵起伏,旁边的温秀都被震到了。
她无声地翻个白眼……有病。
——
时间又过去两天。
在这两天中,有许多不眠人。
品牌店的导购数次问候温秀;霞姐也联系过温秀,说谢松寒想见她。
温秀拒绝了谢松寒;但对那个导购,她忽冷忽热,就像放出了一根线。
她是导购的大鱼;导购也是她的大鱼。
她明里暗里告诉导购,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