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事实如何,单看他儿子哭得这么可怜,他就既心疼又窝火。
恰好此时温秀敲响了门。
闵京白抱着儿子,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温秀把包装盒放在门口地上,淡淡地说:
“包我不要了,给你放在这儿,我也不会再碰了。”
这在闵京白看来,无疑是对他刚才那句“爱要不要”的回答。
他自然不会惯着一个他不在乎的女人。
温秀说完就走,闵京白却叫住她:
“你把小野的新围巾剪坏了?他圣诞节要戴的。”
温秀背对着他答道:
“我没有剪坏,也没有钱赔。”
“不管有没有剪坏,你不能让他这样一直哭,哭坏了怎么办!”
“不知道。”
房间里传来咬牙切齿地声音:
“你不会哄吗?”
“我不会。”
她的声音淡淡的,轻轻的,只是在陈述这些事实,一点多余的感情都没有。
“不会哄小野,难不成全部的精力都用来抢包和争风吃醋了?你干点有用的事。”
这句话不需要回答,是以温秀走了。
闵京白寒着脸,盯着她的背影。
这时闵望野在他怀里说:
“爸爸,我……我的围巾破了,妈妈不会嫌弃我吧?”
闵京白缓和着神色,低下头柔声道:
“不会的,你妈妈是爱你的,怎么会嫌弃你?”
“那……那圣诞节,我可以和妈妈一起过吗?还有爸爸你。”
闵京白双眸深处散露出苦涩。
“嗯,可以。”
闵望野擦擦眼泪,哽咽着问:
“妈妈不会不愿意吧?”
“……你妈妈不愿意的话,爸爸……想办法。”
“好。那我的围巾被温秀故意弄破了……”
“爸爸找她。”
“好。”
……
闵京白哄儿子睡着时,已经过去将近两个小时了。
今晚儿子的事和包的事让他心情不爽,大有不斥责温秀一番就睡不着觉的架势。
他沉着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