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帆是烂人,这不是很好吗,我只配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你就别管我了”
你们都配不上我。初夏在心里想。
她知道盛京时和娄帆一样,都不可能娶她。
她的资本只有青春,而有钱人手上的筹码有许多,这从来都不是一场公平的博弈。那她为什么还要跟他们浪费时间,玩什么爱来爱去的游戏。
初夏哭的梨花带雨,泪眼朦胧中,她察觉盛京时握着她脖子的手渐渐脱力垂下,眉宇间的矜傲和不可一世早已消失殆尽,只剩无可奈何。
她被盛京时抱在怀里,他刚刚掐过自己的那只手此刻轻轻抚摸着她的头。
“我不会娶你,但我也不会娶别人,你就在我身边,也是一样的。”
能一样吗?法律不保护我啊。初夏在内心呐喊。
她今天要是和盛京时结婚,两人闹臭了的话她还能分他一半身家,可她是个情人,到时候拿分手费都得靠这个男人的良心,这能一样吗?
初夏绝对不会把自己的未来系在一个男人的良心上。
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于是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盛京时也跟着眼眶发酸,太阳穴直突突。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
他把娇小的身躯搂在怀里,也说不好自己什么心情。
盛京时觉得自己有点心理变态,别的男人都希望另一半别跟自己吵架,他却巴不得初夏跟他耍跟他横,最好跟他大吵大闹。他总觉得她情绪太稳定,根本不爱他。每当摸不透她的时候,他就越想抓紧,因为总有种隐隐的不安。
可现在初夏真被他惹哭了,他虽然高兴,但又心疼,总之情绪很复杂,却很上瘾。
“明天我要开一天会,让司机来接你去逛街好不好?还是给你换辆车?不然我再把龙湾的房子给你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