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让我自己打车回。”说完她还有些遗憾地看着她,道:“其实你俩应该再见一面。”
初夏垂下眼,摇头说:“见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一个月前的那天晚上,她得知沈斯仁调回京市,于是不惜利用蒋随舟去参加了那个酒会,就是希望能和他再见一面。
时隔两年,她隔着人海看向被众星捧月的那个人,时间似乎让他变得更加内敛成熟,他还是习惯性的在听不清别人说话时微微低头,与人说话时看着对方的眼睛以示尊重。
当时初夏看着那个挺拔的背影,情绪如海浪般席卷了全身,连端着酒杯的指尖都微微颤抖。
蒋随舟轻易就察觉了她的异样,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傻瓜,你好好看看,你和他之间的距离有没有缩短半分?”
初夏知道的,两年前的她没有资格站在沈斯仁身旁,而如今她也依然没有。
而那个清隽矜贵的人在这一刻回头了,初夏很确定,他的目光穿越人潮直直看向自己。
但他很快移开了视线。
如果有人问分手后对方的什么反应最伤人,初夏会答:比起憎恶的眼神,是视而不见。
后来,她独自在角落喝了很多酒,并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被这个男人影响心情。
再然后她就隐约记得自己被蒋随舟扶到休息室了
初夏一想到他是孩子的爸爸,就觉得头疼。
她和沈馥郁告别,最后交代:“别告诉任何人我怀孕的事,我还不想公开。”
沈馥郁认真点头,“我知道,现在头三个月不能说,说了会把小孩子吓走。”
初夏古怪地看她一眼,没想到她这么信奉玄学。她没说不是这个原因,因为跟她也解释不清,这事真要讲起来跟老太太的裹脚布似的那么长,干脆让她误会着。
最后走的时候,初夏也不知道沈馥郁是出于怕干扰她养胎,还是什么好胜心理,听她宣告道:“我不喜欢盛京时,更没兴趣和你用过的男人交往,所以你别多想。”
说完,沈馥郁与初夏挥手分别。
傍晚,沈家。
偌大的餐厅里,沈馥郁觑着餐桌上家人的脸色。
她爸沈甚远让佣人给自己倒了杯茅台,等沈甚远启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