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她说的毫不客气,虽然语气平和,但音量足以让站在一旁的乔念和凌慕婷听见。
乔念在心里给初夏鼓掌。
凌慕婷则有些尴尬,瞪着娄帆说:“都让你别玩了。”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娄帆全程像个挂件,初夏走到哪,他就跟到哪,无脑吹捧。
娄帆:“黎总真有眼光,选的画好艺术,我都看不懂。”
初夏:“乔念选的。”
娄帆:“黎总真有审美,这装修风格叫什么来着,ins风?”
初夏:“这是上一家留下的装修。”
娄帆:“黎总真有能力,能拉到这么有实力又这么支持你的投资人。”
初夏:“你想夸自己可以直接夸。”
“宝贝,真生我气了?”娄帆手插在口袋里,歪着身子看她的脸色,“我下次不这样了。”
初夏一边盘货,一边应付他:“如果觉得愧疚,不如走的时候带一幅画回去。”
娄帆‘啧’一声,叹道:“你真现实。”
但他还是乖乖让乔念选了一幅画给他,刷了二十万。
递卡的时候,凌慕婷在旁边偷笑,说:“活该,我都劝你了,女生不喜欢这一套。”
娄帆不乐意了,他能被初夏说,但不代表能被别人说。于是反唇相讥:“你懂什么,我们这叫情趣。你想作都没人配合你。”
后半句话一出口,凌慕婷立刻不笑了,她神色有些黯然,但强装没事道:“你不知道,他工作比较特殊,一定是有事在忙才来不了的。”
娄帆嗤笑,“忙到连发条信息的功夫都没有,就把你晾机场?”
“他不是”凌慕婷又恼又羞,“跟你说不明白。”
娄帆摇摇头一笑,心想只有男人最了解男人,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意思,就是天上下刀子,他也会来。
说话间,一个修长的身影走入店内。
初夏听见门口的风铃声响,习惯性的说了声欢迎光临,却在扭头的一刹那笑意顿住了。
只见盛京时赫然站在门口,目光直直地望向她,神情很冷。
正如娄帆所说,盛京时将一周的工作压缩成三天,甚至都等不了最快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