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时冷笑一声,“你先担心你自己吧。”
车子开到龙湾别墅,初夏看着熟悉的房子,没想到盛京时竟然真的把它买回来了。
她还在愣神,就被男人一把攥住手腕,拽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盛京时眼疾手快的拉住她,连拉带拽的把人带进屋里,用脚关上了门。
他将初夏按在墙上吻,不允许她挣脱,又把她抱起来放在餐桌上,不顾一切的吻咬她的唇,她的耳垂,她的脖子。
初夏则一直像个精致的人偶,不哭不闹不回应。她知道如果自己反抗,就会被他折腾的更厉害。
可当男人的手探进她的裙子里时,初夏抬手按住了他。
“别。”她声线有些发颤。
盛京时的眼眶因舟车劳顿而微微泛红,眼里全是血丝,他凝视着初夏,怒意不消反增。
“你以为你还有说不的权利?”
他的大手抚上她的后脑,手指插入她的发里,语气温柔但危险:“你把我当傻子骗的时候没想到今天?还是你觉得我真不敢把你怎么样?”
初夏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我从没答应过和你和好,也没给过你任何承诺,是你擅自闯入我的生活,又指责我欺骗你。”
反正她没错。
初夏做人的原则,就是少反省自己,多指责他人,从不内耗。
盛京时既然想要得要她的爱,就必须做出改变,而不是再用过去的方式来逼自己爱他。
她抬眸注视着盛京时,质问他:“这就是你爱一个人的方式吗?威胁她,控制她,暴力对待她?”
盛京时一顿,他胸膛起伏,拧眉不可思议的笑,但那笑声却像是个哑炮,被闷在了胸腔里。
“你跟我说爱?”
他红着眼掐住她的脖子,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掐断。
“你他妈也配跟我谈爱?我原谅你多少次了!”
“先是娄帆,又是凌旭,你是缺男人还是缺钱?我什么没给你?”
原来分手后,他一直在派人调查自己。
初夏的身体本能的后仰,双手不断扒着他的手臂,试图挣开获得一丝氧气,可她在盛京时手里就像一只惊慌扑腾的麻雀,除了挣扎掉一地的羽毛,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