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你,你会用钢笔扎他哪里?”白蝉问。
她见识过他在鳄鱼湖对付何丽的凶残,挺好奇他会扎敌人哪里。
“大动脉。”
“……”
果然凶残。
“你说被他亲到脖子,哪里?”封亦霖稍稍松开她,拨开她的头发。
白蝉默了一秒,微微偏过头,抬手指了指,“这里。”
她手指被挪开,温热的唇瓣随后吻在脖子那块肌肤上。
轻吮,辗转。
白蝉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
她没敢动,脑子里一片混沌,就感觉到那块肌肤麻麻的,浑身好像有些虚脱无力。
他一点一点地亲,温柔地亲,连周围的地方都没放过。
然后他捞住她稍稍往下软的身躯,低哑在她耳边问:“会想扎我吗?”
“……”
白蝉红温了。
她现在不是在和他交往,怎么会想扎他。
“不想扎我的话……我可以往上亲吗?”他薄唇稍稍离开她耳垂,往她脸上移去。
“不、不可以。”白蝉终于找回理智,慌乱地推开他。
封亦霖并没有被拒绝的尴尬,而是低声笑起来,“早知道我就不问了。”
“……”
白蝉说不出话来。
大概他不问直接亲的话,她好像也确实不会把他怎么样。
“但是我会每天问一次。”封亦霖伸手替她理头发,“直到你同意为止。”
白蝉彻底红温。
每、每天问一次……
那她总不能每天拒绝他一次吧。
白蝉不由得想起了她家大小姐对这个男人的评价。
大小姐说得没错。
他真的好心机啊。
……
相较于封亦霖的温水煮青蛙,唐钧就很幸运了,因为他才是被煮的那一个。
陈永晴跟着他离开后,直接回到了两人休息的别墅。
虽然两人住在同一栋别墅里,但卧室是分开的,门对门倒也方便。
“一个人睡陌生的房间,会害怕吗?”唐钧知道过去两年陈永晴从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