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一个氧气站。”
“没有这个氧气站的时候雪山哨所的官兵们只能从山下往上运氧气。”
众人坐着车前进在新藏线之上。
“咱们这个哨所成立于58年,是塞图拉哨所的一个分卡(边卡)。”
“建立之初的时候,官兵们靠着一顶棉帐篷、一口架在石头上的铁锅,每天吃压缩干粮、喝70多度就沸腾的雪水,神仙湾哨所硬是在被医学专家称为&34;生命禁区&34;的地方站住了脚,牢牢地守住了祖国的西大门。”
“从那时起,一代代神仙湾人在这里为祖国奉献着自己的青春甚至是生命,谱写着一曲曲边防军人卫国戍边的赞歌。”
袁毅听着参谋的话,脑海之中已经可以想象出来当初的那个画面了。
现在的这些士兵们,那个不是家庭之中的独生子女?宝贝疙瘩?
谁不是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
如今他们当兵入伍之后,却能在这种被称之为生命禁区的地方,常年进行驻守。
要知道神仙湾哨所海拔五千多米,昼夜温差三十多度。
冬季长达6个多月,一年里17米/秒以上大风天占了一半,空气中的含氧量不到平地的一半,而紫外线强度却高出一半。
这种环境是人可以生存的下来的吗?
但是这个哨所的官兵却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在这里守卫着祖国的边疆。
袁毅对他们的这种精神所感动,敬佩。
一路来到了狮泉河三十里营房的制氧站。
“刘参谋,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团部那边有什么指示?”
制氧站的站长对着刘恒参谋问道。
“没,这不是上边派来的慰问表演的团队,团长让我给他们送到哨所去。”
“你们的氧气送了没?”
“没有的话一起,正好你们也能看看来自咱们京城歌舞团同志们的表演!”
“那感情好啊,正好他们哨所刚刚要了一批氧气!”
队伍又增加了送氧气的人员,又经过了半天的行程之中。
刘参谋指着不远处的山巅上的一个堡垒似的哨所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