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昔日的金牌打手,手下并没有生意,只有兄弟。
如今灯罩走了,灯罩昔日的小弟跑了大半,剩下的也都是树倒猢狲散,侯文峰平日里开支也没个度,讲究一个今日有酒今朝醉,如今一下子断了粮,日子据说非常不好过,找季伯长借钱,又被季伯长给否了,脾气火爆的他差点把季伯长给打一顿。
我主动敬了侯文峰一杯酒道:“侯哥,这三个场子都是对外营业,针对的群体也都是多少带点不安定因素的,我不可能天天待在这里,也不能事事都麻烦古局和六哥,你呢,该把之前的兄弟找一下就找一下,找不到的就发展一点老乡和讲义气的兄弟入伙儿,真的有不开眼的过来找事儿,还是得你来摆平,活动就少不了经费,他们三个先一人给你从账上拿一万块钱先用着,后期稳定了以后,场子里的利润,我会按照比例给你一份儿。”
侯文峰端起酒杯,眼圈儿一下子就红了。
其实很多大哥都会犯一个错误。
在打江山的时候,喜欢侯文峰这样的莽夫。
可真的获得了地位之后,又要跟这样的莽夫划清界限,因为人无完人,能打江山的人未必就能帮忙守江山。
其实他们忽略了一点,真正能让他们吃上江湖饭的,正是这种人!
侯文峰道:“别的话不说了,都在酒里了。”
他把酒杯里的酒全部都倒进了分酒器里,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