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功微微点头，挥手示意崔金滚蛋。
等崔金走后，秦怀功向李昂问道：“这事有把握吗？”
“尽力而为吧。”李昂叹口气道。
秦怀功仰头饮下一杯酒道：“行，有需要尽管开口。”
李昂笑着道：“老哥，喝酒的时候那牛角能不能先放一放？回头我让人给您加工一下。”
秦怀功毫无尴尬之色，他举起牛角狡黠的问道：“这不算在交易清单里吧？”
李昂笑着摇头，随即拨通了高明的电话。
等待高明期间，秦怀功忍不住问起了进化药水。
李昂毫不犹豫道：“我肯定不能让老哥白跑一趟，100份进化药水是老弟的一点小小心意。”
“不够啊！”秦怀功摇摇头道。
李昂拿出手机，解释道：“老哥可以在我这儿设个联络处嘛。其实几个月前，雍州这边的进化药水已经开放兑换了。”
秦怀功闻言差点没被一口烟呛死，他豁然站起道：“咳咳咳，你说什么？”
李昂点开交易平台，递过手机笑眯眯道：“您别激动，兑换标准都在这儿，不过以后可能会实时调整，下手要趁早。”
秦怀功飞快的浏览一遍需要兑换的物资和积分，咋舌道：“普通人没机缘的话，不吃不喝干二十年都换不起你一份药水啊。可要是当兵立功就能得一份，你这招太毒辣了！”
李昂与他轻轻碰杯，笑而不语。
秦怀功则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公开出售进化药水，是为了给你的积分体系背书？”
李昂不置可否，这种私自发行货币的举动，自然是能做不能说，当然还有其他原因，大家心知肚明就不方便说了。
秦怀功了然的点点头道：“行，我会留人长驻这里，这次交易结束，以后就按公开价采购。”
两人一直畅谈到深夜，秦怀功也透露了不少全国各地的情报，李昂借此了解到，灾变后，各地除了丧尸威胁外，民族、宗教矛盾也集中爆发，各地都不好过。
次日，李昂与秦怀功火速达成一系列协议。
秦怀功直接将随行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