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他突然想起了书中袭人所说过的那句“不得已”背后真正蕴含着怎样深刻的意味了!
阿弥陀佛!随波逐流吧!
司马阳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就像被山洪裹挟的大山石,即便不愿意,也害怕被滚下山沟击碎。
但眼下也只能这样随波逐流、听天由命、富贵在天了。
中午过后,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而司马阳仿佛已经完全将自己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人。
他亦步亦趋地紧跟着贾如烟,就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扯着一般。
每见到一个人,无论是长辈还是平辈,司马阳都会机械性地露出那僵硬得如同面具般的笑容。
并跟着贾如烟的表情,恭敬地喊出相应的称呼:“叔好!” “伯母好!” “哥哥好!” “嫂子好!”
这些话语从他口中不断重复传出,显得空洞而又麻木。
当他们再次与贾文通相遇时,尽管司马阳清晰地捕捉到了对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
但他依然毫不犹豫地端起酒杯,向贾文通深深敬了一杯酒。
而对于其他在场的人们,他则只是象征性地用嘴唇轻轻触碰一下杯沿,表示敬意而已。
毕竟这是在村子里举办的盛大宴席,再加上他此时所扮演的特殊身份,使得他非常明白自己应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场合。
但即便如此,村里的粗糙的烈酒,加上他糟糕的心情,有一瞬间,他还是好像喝醉了,身子摇晃得站不住。
他好像记得是贾如烟和贾文通搀扶着他回到屋里床上躺下睡着了。
他好像还听到贾文通临出门还跟贾如烟和贾如烟的爸爸贾国才说“我司马师兄原来酒量就确实不行,这么多人给他敬酒,这那顶得住啊!”
那一刻,司马阳觉着自己眼睛里有很多泪水。
收拾完东西, 陶家倩觉着自己该给司马阳打个电话。
自己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起来了,把司马阳的东西也都收拾到该放的地方了。
自己明天一大早就要出发,不得问问司马阳啥时间回来,看看能不能在去燕京前见上一面。
毕竟夏阳离武阳市还有两百多公里的路程呢!
但司马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