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的这么宽。
于太太立马明白了姜时宜的言下之意。
她冷嗤,低声说:“你这么没教养,你爸妈一定也没教养。既然你爸妈没把你教好,我今天就替他们教教你。”
她说完,突然身子一歪,胳膊用力杵向姜时宜。
眼看要撞上,于太太臃肿的身子突然重心不稳,手撑了一下香槟塔的桌子。
“哗啦”一声。
一人高的香槟塔杯子纷纷往下倒。
酒杯碎的满地都是。
酒水也溅了于太太一身,白色貂绒缠在一起,变成一缕一缕的。
“啊!”楚潇潇惊呼:“姑妈,你没事吧?!”
由于这里的动静,人们纷纷围拢过来。
姜时宜咬紧了牙。
说她没教养可以,但不能说她爸爸。
“于太太,我确实没爸爸教,你想替他教我,不如早死两天下去问问他同不同意?”
于太太脸上挂不住,嘴角抽着看向姜时宜。
“姜小姐,您对我刚才的话不满意,也不必推倒香槟塔,还咒我去死,我一身狼藉没关系,你这样扫了大家的兴就不好了。”
“姜小姐,我姑妈只是跟您打个招呼,不小心叫错了你的名字,你不叫人也就罢了,至于这样害她吗?”
楚潇潇拧着眉。
两个人一唱一和,避重就轻,倒像是姜时宜的错了。
因为当时她刚刚跟陆远丰订了婚,又跟圈子里的人不熟。
这种情况很容易给人留下姜时宜娇纵的印象,好像是她仗着有陆远丰撑腰,在故意找茬。
“姜小姐,人年纪大了,难免记不清楚,怎么还把香槟都推倒了呢,这种日子,说死不吉利。”
有人出来打圆场。
“算了,姜小姐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于太太,你也别生气了。”
姜时宜抬头,目光穿过围拢过来的的人群,落在不远处的陆远丰身上。
他正缓步过来。
她当时有过期待,期待他能帮她澄清。
但是他过来,却没有要听她解释的意思,直接把她拉到身后护着。
“于阿姨,时宜第一次参加酒会,做事不周,我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