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半小时前,周东南从赛场上被人用担架抬下来,他满身都是伤,额头和唇角都在流血。
陈三爷俯下身子,眼睛里心疼和 无可奈何的情绪纠结在一起。
“你已经没办法参加明天的比赛了,除非你打算死!”
周东南喉结上下滚动两下,没有说话。
陈三爷浑浊声音越发急切:“阿南,你还是不信吗?!只有拥有了绝对权力,才有资格做想做的事。”
周东南咬牙,突然沉声说道:“帮她。”
陈三爷舒了一口气:“改姓,回来,其他的你没资格跟我谈,除非你想死,之后也想让她死。”
闷哑声音,带着浓重的威胁。
“好。”
……
陈三爷收回回忆,摩挲了两下大腿。
“阿峰,金城那边都安顿好了吗?”
“安顿好了,已经送到了澳洲,专门派了人监护,那边说,金城少爷情绪很激动,一直吵着闹着要见您。”
陈三爷转头看着窗外。
隔着车窗,又隔了一层透明玻璃。
姜时宜和周东南正面对面站着,而陆远丰就站在姜时宜身后不远处。
他收回目光:“不必管他,关到他戒了瘾再说,对了,通知家里,等阿南回去,我要好好给他接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