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么，因为想试试不一样的生活，陆总，我答应你了，以后我就的艺名就叫诗怡……”张锦佳唇角勾着笑，揽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膛上：“张诗怡。”
……
张锦佳睡了之后。
陆远丰独自下楼，他身上衬衣整洁如新。
一丝褶皱都没有。
他出了门，往旁边走了一段路。
然后摁下门铃。
林嫂披着衣服出来给他打开门。
“陆总，您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开会。”陆远丰说完，大步迈进去，径直上了二楼姜时宜的房间。
房间里陈设没变，跟姜时宜当年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把外套脱了，解开衬衣领口的两颗纽扣，倒了一杯酒，坐在姜时宜过去经常坐的沙发上。
第一次见宋十一，是在一个慈善拍卖会，她是美术系的学生，来当志愿者，顺便观摩喜欢的作品。
那时的他，没有出来独当一面，亦步亦趋跟在父亲身后，学习如何在商场，如何在交际场跟那些老狐狸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偌大的陆氏集团，以后都会交到他手里。
那段时间，他紧张到脱发。
“你好，这位先生，请问可以让让吗？”一个清澈的女声在他身后响起。
他循声回头，往旁边挪了挪。
宋十一笑的明媚，递给他一幅巴掌大小的素写：“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这个送你。”
他接过来扫了一眼，是他站在这里紧张发呆的样子。
笑了笑：“谢谢。”
“别客气，如果你再这样绷着脸，我需要在眉心加上皱纹了。”宋十一笑的娇俏，语气温温柔柔。
她那么明媚的一个人。
偏偏遇到的是尚不丰满的他。
他没能力保护她，也没能力给她坦荡的身份。
他们谈地下恋爱。
她为了满足他见一面的要求，在大雪天的陆氏集团楼下等了三个多小时。
冻的鼻头红红，眼睛却仍旧亮晶晶的。
“对不起，十一，我马上就赶飞机出国。”他的行程他自己都不能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