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从来都只把他当做你的替身,当做一个备胎。和他在一起那三个月我们什么都没做过,他要吻我我都拒绝,我只是觉得看着他的时候,好像能够看到你的影子。所以当初我负气去伦敦,连招呼都没跟他打,就怕他追来。我厌烦他。”
想到这些话,孟阮吓得脸都白了。
贺宴川看着这张惨白的脸,开口。
“你回国,根本就不是为了事业。你是因为听说贺宴行离婚了,才匆匆回来。”
“阿川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你只是把我当做给你托底的人。”贺宴川的声音痛苦,“你扔下我,也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不要这样,我会难过”孟阮泪流满面,“我都是身不由己。阿川,你把那个赝品甩了好吗?我跟你在一起。”
“怎么,想让我接盘了?”
孟阮心口一滞:“你跟她才认识多久,你看着她不就是在想我吗?她哪里比得上我?”
贺宴川心上一片寒意。
他定神看着孟阮,微微附身,靠近她。
“哪里比得上你?她会当我在明鹤堂罚跪的时候陪我在雨中三个小时,你呢?阮阮,你在明鹤堂见过我跪了多少次,你都是视若无睹。她的确比不过你,没你心肠狠。”
孟阮再一次听见贺宴川叫她阮阮,但是说出的话却是最凉薄狠厉的话。
孟阮在这一刻心都要碎掉了。
“好自为之。”
贺宴川扔下几个字,转身离开。
孟阮望向贺宴川离开的背影,手紧紧攥住了床单。
她的确是为了贺宴行回来的,但是贺宴行对她半点兴趣都没有。
于是她想要找贺宴川托底,毕竟她为了和丈夫离婚已经没了退路。
而且,丈夫很可能会在数日之后得知她怀孕的消息,从伦敦赶来。
到时候,她就完了。
只要想到丈夫,她就会想起他的皮带,还有身上的陈年旧伤
她怕,所以她要得到贺宴川的怜悯,将贺宴川当做自己的避风港。
刚好遇到紧急手术,她跑到贺宴川家里,求他陪她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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