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贺宴川好像狗皮膏药,一沾上就怎么都甩不掉了。
“可以商量,我也可以为你妥协。”
“我不需要你为我妥协,我需要你松开我。”阮柠咬咬牙,“贺宴川,别逼我。”
贺宴川依旧不松开。
下一秒,阮柠附身过去,一口咬住了贺宴川的肩膀。
贺宴川吃痛苦得皱眉,趁他不备的时候,阮柠推开了他。
贺宴川皱眉苦笑:“你说的别逼你,就是咬我?”
她以前就喜欢咬人,半点都没变。
“咬死你。”阮柠的手攥着衣角,自以为狠狠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内心很愤怒,但是话语说出口之后莫名其妙染上了一层娇嗔的味道。
阮柠不悦得皱眉,想要掩盖自己的尴尬。
“以后别再把我儿子带走,到时候我就不只咬你肩膀了。”
阮柠发现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她面对贺宴川的时候,总像是一拳头打进了棉花里。
明明现在伤心难过的是他,但是他好像还挺乐在其中?
男人真是犯贱。
“不止咬肩膀,还打算咬哪里?”贺宴川反问,一双湿红的眼睛里,带了一点戏谑的味道。
阮柠品出了他话语里面其他的味道,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你有病。”
毕竟之前是那样的关系,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贺宴川在说什么。
她转身就走,走到客厅抓起滚滚就往门口走。
临走前还故意用贺宴川也能够听见的声音对滚滚说道:“滚滚,以后要离陌生人,坏人远点,你老师没教你吗?”
“我小叔又不是坏人,更不是陌生人啊。”滚滚倔得很。
“他是。”阮柠说完,重重关上了门。
回到房间之后,阮柠想要试图用工作来麻痹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是思绪万千,堵在心口,根本没有办法进入到工作状态。
贺宴川的出现,包括抢走了那枚祖母绿宝石,打乱了阮柠的计划。
现在,也不知道能不能赶上叶竹君的展。
她愁闷不已,又联系了好几个国外的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