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有些幼稚和童真。
贺宴川配合着她,只要她觉得怎么样解气,都可以。
贺宴川:“非要在我面前吃?”
“对,气到你,饿到你,我就开心了。”
阮柠心满意足得喝着海鲜粥。
贺宴川半躺着在输液,静静得看着她。
蓦得,他开口:“你在伦敦,生病的时候都是谁照顾你?”
阮柠停顿了一下,又挖了一汤勺粥,放到嘴里,海鲜粥的清甜让阮柠心情舒畅了不少。
她冷漠回应:“我在杭城生病的时候,也没见贺少照顾过我。怎么,我一走,你就开始关心我了?”
她觉得他真可笑。
贺宴川的心底酸痛:“贺宴行一个月飞一次伦敦。你们一个月只见一次,能坚持三年?”
对于贺宴行的行踪,贺宴川了如指掌。
只是当初在费城见到他们亲密的画面之后,贺宴川便断了再去伦敦找阮柠的心思。
今时不同往日。
他从滚滚口中知道了贺宴行并没有追到阮柠,心都雀跃了。
阮柠冷哼了一声:“成年人,各自都有各自的生活,难不成不用工作,生活都是情情爱爱了?”
贺宴川被怼得无话可说。
“再说了,他能一个月飞一次已经是辛苦。”阮柠添了一句。
“你就这么心疼他?”贺宴川听出了阮柠的维护。
即便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不存在男女关系,但是贺宴川仍旧很吃醋。
他缺失了三年半,误会了三年半,都是贺宴行在陪着她
“心疼,关心,都是互相的。他也心疼我,不像你。”
阮柠口气生冷。
贺宴川沉默了,他知道再说下去,只会让她更不开心。
喝完粥,阮柠看了一眼贺宴川的吊瓶。
“你有事喊护士,我先回去睡觉了。”
“你不留下来陪我?”贺宴川反问。
阮柠刚打包好垃圾,闻言愣了一下,随即笑着俯视着病床上虚弱的男人。
“你想的美。送你来都是仁至义尽,你以前那么欺负我,我就应该把你仍在酒店,给你叫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