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伊佳问她多大了,沈徽林说:“快二十六了。”
沈伊佳感叹,“真年轻啊,这么年轻就能经营公司,小姑娘了不起哦。”
沈徽林说:“都是瞎玩玩儿的。”
聊到公司时,沈徽林适时停住,没有多说什么,又将话题拐到了别处。
菜品是不错,口味醇厚、甜而不腻。
项明峥吃什么都那样,几口之后就停了下来,手指按着高脚杯,晃着里面清透的酒液。
他微微向后靠在座椅里,看沈徽林和那对夫妻聊天。时而也应一两句。
那顿午饭时间格外长,老洋房里冷气很足,四周生态太好,偶尔能听到一两声鸟鸣。
乔嘉实带着夫人离开后,沈徽林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转身回来看到项明峥。
他站在窗边抽烟,神情看不出喜怒,隔着烟雾身影高挺悠远。
那天他只是多喝了两杯酒。
沈徽林回到桌边坐好,拿着勺子喝碗里的汤。鲜美的鸽子汤在冷却之后,一到喉咙就发腻。
项明峥问:“怎么了?”
沈徽林将嘴里的腥甜往下咽,“······想吐。”
他喝得不清醒了,声音低沉,“怀了?”
沈徽林说:“太阳从西边出来,我都不可能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