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舒怀边点烟边说：“难道你杀的人只有贺知洲吗？”
“还得是杨局啊，不愧是有经验的刑警。”
“说吧，反正你都要死，再多告诉我一个秘密，就当分享了。”
霍元云挑眉：“你想听什么？”
杨舒怀看他：“你有没有参与过晋州市的事？”
霍元云很是坦然：“没错，坤卡是我保释出来的，我当时就是希望他能继续在海外帮我做一些事，谁知道，这狗玩意非要惦记黎夏。”
“就算你有钱，能让一个死刑犯出来？”
“杨舒怀，我知道你想要我说什么，到了现在，我也告诉你，那些人，你查不到了。有些人，你也查不起。”
霍元云吐了烟圈，神色自若。“能扳倒我，你已经很了不起了，别太争强好胜。”
杨舒怀笑了笑：“我没想多管闲事，毕竟对我作用不大。”
霍元云忽然很珍惜这支烟，他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把烟抽完。杨舒怀不想再知道什么。反正坤卡早就已经死了，当年晋州市那个案子尘埃落定了。现在，贺知洲的事，也已经结束了。
他的心里再也没牵绊。
唯一遗憾的是，黎冬一直没下落，但他猜想，或许早就死了呢。
他要起身，准备离开了。
正在这时，霍元云阴阳怪气地笑了一下，说：“杨舒怀，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那么在乎黎夏？”
“为什么？”他问。
霍元云更加得意：“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们的关系，只是表兄妹吧。”
“你想犯贱，还是想气我！”杨舒怀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只觉得恶心。
而他似乎很享受杨舒怀那种鄙夷的眼光，“我就是想气死你。”
杨舒怀笑笑没说话，心里暗暗说了幼稚两个字。
咯吱——
门被打开，一位警员走进来，悄悄在他耳边说，有人找。
杨舒怀站起身，直接往外面走。
大门口，黎夏穿着连衣裙，顶着大太阳就这样站在树下，杨舒怀一见，立刻加快了步伐。
他跑到她面前，像个孩子一样，“别晒伤皮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