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也明白了总司令的意思,嘴唇哆嗦着,脸色比死人还苍白,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既然总司令不管我们,那我们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团长猛地将听筒砸在地上,金属外壳迸裂的脆响惊飞了几只乌鸦。
他脸上露出狠色,指节捏得咔咔作响。
“立即前往最近的县城,寻求庇佑!”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最后的打算。
国军攻打下县城以后,派遣了一部分武装驻扎防卫。
营长立即挥舞着染血的指挥刀,吆喝着残部转向。
队伍里不断有人倒下,又被战友架起继续前行,夕阳将这支残军的影子拉得很长。
每走一步,都有士兵因为体力不支而倒下,但没有人停下来,他们知道,停下来就意味着死亡。
当他们抵达县城附近后,整个旅的战士们只剩下了一半。
然而这一半人,大多数都身受重伤。
断腿的士兵拄着步枪一瘸一拐,每一步都伴随着痛苦的呻吟。
腹部中弹的伤员用绷带死死勒住伤口,血水顺着裤腿往下滴,在地上留下一串触目惊心的血迹。
一个士兵的腿被炸断,他咬着牙,用双手撑着地面,艰难地向前爬行,身后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开城门!”
团长仰头大喊,声音沙哑得像砂纸。
汗水混着血污流进眼睛,刺得他睁不开眼,但他依然固执地盯着城墙上的守卫。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渴望和焦急,仿佛这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你们是谁?”
城墙上探出黑洞洞的枪口,守卫的声音带着警惕和不屑,脸上露出讥讽的神色,仿佛在看一群丧家之犬。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完全不顾城下士兵们的生死。
“我和你们一样,都是国军!”
团长一边说,一边将代表身份的证件举过头顶。
那证件边角已经磨烂,还沾着干涸的血迹,见证着他们一路的艰辛。
他的手臂因为举了太久而开始颤抖,但他依然坚持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