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定秦紧抿唇,偏头看苏砚书:“砚书,你说呢?今天的宴会你在现场,你怎么看?”
苏怀山一挥手:“行了,这事儿没什么可商量的,她不来正好,明天孔德昭来府里,她不愿意,也得愿意。”
“现在说说知意和状元的事,既是皇上下旨,那就得重视,本来她也是郡主,不能亏待……”
苏怀山刚说到这里,苏砚书豁然站起。
“急什么?这件事现在还没到定局的时候。”
苏怀山诧异:“皇上都下旨,还不到定局?虽然一个状元,门第是低了点,不过,好歹也算露了点脸,等你入仕,他也能为成你的助力。”
“他能是什么助力?”苏砚书声音带着火气,“他无背景家世,只有一个状元名头,只能外放,最多就是挑个富庶之地,连朝都上不了,助什么力!”
“不是说太子对他高看一眼吗?”苏怀山傻眼,“如果只是这样,那知意嫁给她有什么用?”
苏砚书怒声:“谁说知意要嫁给他了?我不是说了,现在还未定,未定!”
苏怀山沉下脸,苏定秦也沉声道:“砚书,怎么和二叔说话呢?”
“你可省省吧,”苏砚书火气压不住,“你又没去,整天以不喜欢这种场合为借口,避开这些麻烦,现在事不遂愿,就想教训我?”
“你但凡争点气,何必想尽办法让父亲回京!”
苏砚书说罢,一甩袖子转身走了。
苏定秦气得半死,一拳头砸烂他刚才坐的椅子。
苏怀山重重出口气:“砚书今天很反常,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还发生了别的?”
苏定秦一脚踢开椅子断腿,也怒气冲冲离开。
苏砚书一口气走到苏知意的院子,丫环婆子吓一跳,赶紧上前见礼。
刚行一半,话都没说完,苏砚书喝斥:“都滚下去。”
苏砚书进屋,却不见苏知意,忙又叫来丫环婆子,她们只说差不多一个时辰前,苏知意说心情不好,去园子里转转,一直未归。
苏砚书大惊失色,赶紧去找。
余笙笙回到屋里,散了头发,周嬷嬷备好热水,她整个人埋进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