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音低头看着桌面上的谅解书,上面是以自己的名义写的谅解书,还丝毫不提江依月醉驾和尿检有问题的事。
通篇把江依月的责任撇的干干净净,只有赔偿医疗费的责任。
谢音双手攥着那封谅解书,指尖发白,然后把谅解书撕了,扔在桌面上:“我不签。”
“江依月,你醉驾撞死我妈妈是事实,我会找律师起诉的。”
“醉驾?”江依月闻言一笑,然后看向身后那名警察:“诶,问你呢,我喝酒了吗?”
那名警察正声说:“没喝酒,是送检结果被我们搞混了。”
他一出声,谢音就听出来这是昨天给自己打电话的警察:“明明是你昨天说——”
她话都没说完,便被那名警察打断:“电话里是我说错了,江小姐不是酒驾,尿检也是正常的。”
“而且你母亲出事的地方刚好监控坏掉了,现在也没办法判定是谁的责任。”
“现在江小姐愿意赔偿,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您还是把谅解书签了,这样对大家都好。”
他说完这些话后,谢音纵使再傻,也明白他一定是收了好处,否则不会突然改变说辞。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谢音在一声声威逼利诱下坚持不签谅解书。
江依月看了眼时间,实在等的不耐烦,踢了下桌子:“你到底签不签?这样犟着有什么意思?”
“嫌钱少是不是?”
“也是,你之前跟在沈秉洲身边不也是图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