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都不等许管家打开门,他就端着药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孔兆川听到他走进来的声音,急忙脱鞋躺到床上,把被子盖上,闭上眼睛。
沈荡坐在床边,把药放在床头柜上,看着孔兆川紧闭的眼睛:“晕成这样了?”
许管家上前,低声说:“我请过医生了,这里有我照看着,您先出去吧。”
沈荡冷声:“说的什么话。”
“爷爷都病成这样了,叫我怎么放心?”
“你去给我拿一床被子来,我从今晚开始,就睡沙发照顾他。”
许管家也是第一次见如此没有分寸感的人,脸色僵硬的不知道说什么。
沈荡见他不动:“还不去?”
“……”
孔兆川这时候睁开眼,看向许管家:“你先出去吧。”
见他发话,许管家赶忙快步走出去。
沈荡端起药:“还是热的,喝不喝?”
孔兆川不动,也不说话。
沈荡再问:“不喝?”
“那我喝了。”
孔兆川眼看着他把治疗高血压的中成药,一口气全喝光了。
气的从床上直接坐起来:“沈荡,你来我孔家大张旗鼓闹一出,到底要干什么?”
沈荡把空碗放下:“来入赘。”
“自己说过的话,不认了?”
孔兆川昨天说那些话时,是真的没想到,沈荡会做出如此荒诞的行径。
而且还带着一行车,和那么多箱黄金,从京州中心开过来。
估计这消息没几个小时,就能传遍其他州。
到时候,还不知道会被议论成什么样子。
沈荡坦言道:“我看您这不是高血压,是心病。”
孔兆川也不装了,直言:“你和越越的婚事,我不同意。”
沈荡对他的话丝毫不意外:“怎么才能同意?”
孔兆川把话咬死:“无论如何,都不同意。”
沈荡淡淡一笑,笑意带着讽刺:“您到现在,还是希望谢音和沈秉洲走到一起?”
孔兆川没否认。
他确实有这个想法,但前提也是谢音愿意。
他总归不会逼迫她。